【映帆音樂心情】最“燃燒”的歌曲——伍佰的浪人情歌,張國榮唱《我就是我》,那個時代最“燃燒”的歌曲——伍佰的浪人情歌 52歲的伍佰從業(yè)30年。他沒有修煉境界,說不清楚。他無意改,又何必改?張國榮唱《我就是我》,那個時代,同一首歌走紅全民 在B站眾神賜予的演唱會現(xiàn)場,他走到舞臺中央。挪威森林唱出了第一句話,巨大的噪音將他淹沒。 臺下的觀眾高聲歌唱,他一邊彈著吉他一邊笑著自言自語。 對別人來說,舞臺是聚光燈和名利場,但對他來說,只是一個放音樂的地方。 他在紅磡3萬人演奏音樂,在工人體育館與6萬人演奏音樂,在臺灣無數(shù)地下酒吧演奏音樂。 這是一個狹窄的空間,充滿了煙霧,磚墻充滿了音樂和燈光。他撥動琴弦,皺眉,狂野的歌聲綻放。 最后,臺前的人用啤酒瓶敲桌子,跟著他唱:隨風而去,讓它無影無蹤。 那是他的“浪人情歌”。寫這首歌的那天,他從臺南回到臺中,過橋,陽光明媚,耀眼奪目。 異象中,一個浪子走過橋,淚流滿面。 他的生活和歌曲充滿了浪子。 18歲獨自赴臺北,不肯留在家鄉(xiāng)郵差。 他賣過保險,賣過英語課,小時候在舞廳工作過,住在山邊的非法房子里。臺風來了,屋頂被吹走了。 他曾在6家鋼琴店做過銷售,其他的賣得很賣力,但他在角落里彈唱。 他用在舞廳攢的8000塊錢買了人生第一把金吉他。那些流浪、不甘、自由和理想,全都彈進了吉他里。 22歲出道,唱遍臺灣大大小小的音樂節(jié),最終被封為“現(xiàn)場之王”。 1998年“空襲警報”巡演期間,他的粉絲在觀眾中超過12萬,人們?yōu)樗墓?jié)奏瘋狂。這位五月天的貝斯手表示,看了伍佰之后,才意識到自己離出道還有多遠。 伍白知道那個時代音樂的靈魂是什么。 我的音樂誕生于生活,鮮活的、真實的、毀滅的和創(chuàng)造的。 與李宗盛、羅大佑并稱為“造物三杰”,用音樂陪伴著一個奔騰的時代。 羅大佑一開始并沒有開悟。35歲寫了黃展的《今夜不設防》,寫了一首歌《童年》5年。 黃戰(zhàn)教他,你太整潔了,放松點,喝點酒,找個女朋友,很快的。 不整潔是那個時代音樂的魅力所在,那些年的流行總是帶著一種粗獷的氣息。 張學友的《餓狼傳說》用黑膠唱了一首快歌;郭富城在MV中跳起了月球漫步;張國榮的睡衣唱著我就是我,別樣的煙火;最古老的宮上交正玉。 《大海的笑聲》獲得第10屆香港電影金像獎最佳歌曲獎。頒獎典禮上,羅大佑叫來黃展一起唱歌。 黃戰(zhàn)上臺,唱到一半就忘了話。他拿出備忘單,看著歌聲。人群中一片嘩然,黃戰(zhàn)和誰都不一樣。 同樣在頒獎典禮上,Beyond也留下了驚天動地的舉動。黃家駒和搭檔領獎后起身,彈了20分鐘的電吉他。 分秒必爭的頒獎典禮上,全場都是目瞪口呆,沒有人阻止他,也沒有人追隨。 當時的人氣是真正的全民紅。波濤洶涌,總有年輕人愿意乘風破浪。 在出道之前,他只是市場上的一個少年。和許多地下樂隊一樣,他選擇在保險公司工作只是為了時間自由。 他們經常在奶茶店寫歌。他們沒有錢,還有更多。一杯奶茶反復補充,褪色到看不清顏色。 然而,他們的心是多彩的。黃家駒說:我背著一把吉他,就像背著一把劍。 多年以后,那個時代彈奏音樂如草芥的人,都喜歡他們的《大洋彼岸》。 就像那句話,依然放飛自我,時時刻刻唱著我的歌,行進萬里。 二 1990年代伍佰引領臺灣音樂潮流的時候,湖南姑娘湘湘還在讀初中。 和很多女孩子一樣,她在1990年聽情歌和挪威森林,上學,上學,1999年考入湖南師范大學。 她主修聲樂,但在大一畢業(yè)后就輟學了。她覺得學校里教授的美聲唱法和種族很無聊。 爸爸要她去鐵路局工作,媽媽要她做高速公路收費員,她只想拿著十塊錢的麥克風對著電腦唱歌。 盛夏漫長,那些歌上傳到卑微的論壇,像蒲公英一樣散落。 2004年,唱片公司的老板無意中聽到了她翻唱的《江南》,簡直是寶藏。 她成為簽約歌手,錄制了自己的第一首單曲《RiceLovesRice》,當月下載量達到600萬次,進入吉尼斯世界紀錄,最終為公司創(chuàng)造了1.7億的收入。 當《大米愛大米》在中國走紅時,詞曲作者楊辰剛完全懵了。 這首歌寫于2000年,當時他在重慶一家郵輪公司工作,漂流長江,在船上彈鋼琴。 江上的夜風蕭瑟寒冷,游輪燈火輝煌,愛情遙遠而卑微。 這首歌原名《LoveYouLikeThis》,后來被朋友在disco播放時改成了《MouseLovesRice》,后來被上傳到網上。 香香的歌走紅后,楊辰只是一臉懵逼的去了音像店,拿起盜版碟,喜憂參半,人生第一張專輯,簽約《網絡歌手》。 接下來的日子就像做夢一樣。他出現(xiàn)在2005年的春晚,老鼠愛大米被翻譯成十七種語言演唱。 龐龍也在同年走紅。 2000年,劉曉慶為自己投資的電視劇選擇了自己的新歌《兩只蝴蝶》,但因劉曉慶入獄而中斷拍攝。 劉曉慶出獄后,他頑固地重拍了這部戲,兩只蝴蝶又出現(xiàn)了。 錄制歌曲時,音樂人對龐龍說:“如果這首歌能走紅,我會撞墻”。 像許多人一樣,他低估了在線音樂的力量。 沒多久,沉陽的龐龍老師打來電話。老師拿著手機走在一條商業(yè)街上。20多家音像店正在播放“兩只蝴蝶”。 2006年,龐龍年收入2000萬,成為當年收入最高的男藝人,超越周杰倫等天王。唱《QQ愛》的王林在北京買房,成為何炅的房東。 流行浪潮被互聯(lián)網改變,唱平凡的人有了新的機會。 2009年,大二的宋冬野去酒吧唱歌,先后遇到了馬迪和姚十三。 他們住在五環(huán)外一棟60平方米的房子里,在東面胡同的一家酒吧里唱歌,這家酒吧的牌子是麻油葉。 他們經常去南鑼鼓巷喝酒,喝過一次,赤著腳沿著三環(huán)跑,“不管做什么,都想燒到極點。” 后來,快男唱了宋冬野的《董小姐》,中國好聲音用了馬迪的《南山南》。那些寂寞的歌終于不用一個人唱了。 意外成名后,馬蒂在微博發(fā)了一張照片。湖很漂亮,太陽曬得粉碎。 世紀之初的網絡歌曲和十年后的民謠成為了疫情的最后韻腳。 此后,只出金曲榜,已很少能看到全民演唱的歌曲。 2017年在《歌手》中,趙磊演唱歌曲《成都》。 那一夜,許多城市都格外的安靜。 十多年來,奔跑的、疲憊的、迷失的人,都曾在街上發(fā)呆。 三 疫情時代,董抱石只追上了尾巴。2008年出演《天天向上》,當時年僅22歲。 大流行開始消退,音樂品味變得更加個性化和多樣化。董寶石成了寶石的舅舅,適時的低聲唱歌。 邋遢的粵語,對網絡魯莽時代的嘲諷,沉淀成一首《野狼disco》,終于在新的華語說唱界響起。 現(xiàn)場發(fā)生了海嘯,觀眾一起揮手致意。 一切都像是回首往事。目前還沒有普遍流行,但每一種音樂都有自己的粉絲。 人們喜愛九連真人的客家搖滾,人們喜愛網絡游戲音樂的古裝民族風格。三亞電子音樂節(jié)可以吸引成千上萬的人。三年前,《中國有嘻哈》總播放量30億。 疫情期間,有人喜歡云崩地,有人喜歡在陽臺上聽武漢歌手馮翔唱《小時候的民主路,沒那么多人》。 疫情消散后,各種音樂都有了出路。 2018草莓音樂節(jié),竇唯在人群中打了50分鐘的鼓和吉他。當60歲的蔡琴下臺時,女孩激動的手舞足蹈,留下一句話:“我愛你!別忘了蔡琴!” 晚上,球迷們圍著冰冷的煙花奔跑,在露營區(qū)彈著吉他,唱著自己的歌。 幾年前,50歲的張曼玉帶著搖滾樂隊現(xiàn)身草莓音樂節(jié)上海站,用沙啞的嗓音演唱了《甜蜜蜜》。 整首歌不合調,她還是很開心,然后唱著北京站,直到被8級的大風打斷。 2016年上海簡單生活節(jié)上,劉若英身著黑色西裝,演唱了幾首男歌手的代表作品,從許巍的《藍蓮花》到樸樹的《平凡之路》。 “音樂節(jié)都是為了有趣、好聽、好看,做一些不同的事情! 流行病已成為過去,但新的流行病正在開始。 今年1月,一款全新的K歌應用京明上線,獨具語音彈幕功能。多人可以參與一首歌,就像在線音樂嘉年華一樣。 數(shù)以百萬計的年輕人使用語音彈幕來播放自己的音樂。 有人彈奏樂器,邀請網友用彈幕配音;一些男孩和女孩在彈幕中唱起了情歌。也有人把兒歌混在一起玩,配著段兒兒歌旋律,獨處時光。 在最火爆的經典串燒中,每一首歌詞都亮了起來,許多聲音彈幕接踵而至,來自世界各地的年輕人隨著旋律一起哼唱,時間與時間重疊。 他們唱了羅大佑和伍佰,接著是野狼disco和歐若拉,最后匯成了自己的歌。 那些老歌,也因為人聲彈幕,再次成長起來。 流行音樂已被重新定義。不再是整個時代的歌,而是每首歌中無數(shù)時代的影子。 在知乎上,網友們猜到了鯨魚名字的由來,就是太平洋上的孤鯨。 它的啁啾頻率與同齡人不同,它永遠不會得到答案,但它會大聲唱歌二十年。 唱你想唱的,這正是音樂該有的樣子。 |